我在地震和核泄漏以后还在东京住了一年,其实过去了就都没什么,但很多过不去的人就只能留在那段人们的记忆里了,四川大地震,日本大地震,包括这次武汉的疫情都是。有时候觉得生命很顽强,大部分的人还是都能跨过那个坎的,有时候生命也很脆弱,每次总有那么多跨不过去的人。
突然,Eva她就崩溃了,趴在桌子上止不住地哭起来。我等她哭了一会儿,我过去拍了一下她,准备说两句are you OK?之类的。
Eva抬起头来看到是我,眼线都花了,她倒先说了:“Sorry, I’m leaving. Sorry…” 就是说她要跑路了。
那时候我就也想明白了。我那天也找到了我导师,说:“Sorry, I’m leaving.”
我导师平日里是个有些随便的人,突然变身成一个老式的小个子日本硬汉的样子了:“胖,我理解。不过,你仔细想一想,你是个男人,你以后会有孩子。当你以后对你的孩子说起的时候,想对他说你在这个灾难的时候逃离日本了吗?你想和他说你父亲逃走了吗?”
我想了想,只好说:“是。我想好了……”
胖哥说到这里,扭头说:“后来就带着女友跑路了。就这么回事啦,下一个谁讲故事啊。”
“等等,你说的这两次你的女朋友,是同一个人吗?”
胖哥搂了一下他身旁的女子:“对啊,就是我老婆啊。”
小沙弥打趣说:“哎呀,怎么你们俩一碰在一起就要地震啊。”众人也跟着笑:“方丈,你看,不要把他们俩和我们关在一起了吧……”
雪隐寺十四日谈的开篇第一篇在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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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地震和核泄漏以后还在东京住了一年,其实过去了就都没什么,但很多过不去的人就只能留在那段人们的记忆里了,四川大地震,日本大地震,包括这次武汉的疫情都是。有时候觉得生命很顽强,大部分的人还是都能跨过那个坎的,有时候生命也很脆弱,每次总有那么多跨不过去的人。